下手时是使了全力的,这一棍子下去就是个男人也遭不住。
脱离了危险沈且意这才感受到真切的疼痛,浑身不停地冒冷汗,傅尧背起她就要往医院去。
沈且意扶在他的背上,想到之前那个喝醉的夜晚,傅尧也是这样背着自己在路上走,只是那时的他脚步很慢,而现在的傅尧则是脚步飞快,恨不能一秒就到达医院。
沈且意只得一遍遍劝他放心:“我真的不要紧,估计就是些皮肉伤,你放我下来自己一个人走吧。”
傅尧不依,断断续续地和沈且意说着话。还好最近的一间医院离事发的胡同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而这间医院的负责人恰好是傅尧的朋友,是以沈且意刚到医院就得到了最及时的医治。
沈且意被护士搀扶着进了包扎室,傅尧静静地看着她走进去,眼神却一点点变得阴鸷,带着满满的狠厉。
傅老爷子闻讯赶来,见傅尧浑身是伤却不去医治,自然猜出他是放心不下沈且意。
“你瞧瞧你这一身的伤,还不快去包扎是想等且意出来时担心么?”老爷子说着拿起拐杖在傅尧的身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引得傅尧大声呼痛。
“这会儿倒是知道痛了,知道痛怎么还不去包扎?”
傅尧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