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合力将老人抬上车,傅尧紧跟其后。
傅致远是和傅尧一起出的门,却并未走向救护车,而是直接走向了自己的车,还不忘轻飘飘地扔出一句:“老头子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什么事,等真有事了我再去看他也不迟。”
说完驾驶汽车离开,傅尧恨得咬牙,但爷爷的事显然才是最紧急的。
空荡荡的急救室走廊内,傅尧脱力地靠墙站着,手心里黏黏腻腻的都是汗。急救室内手术还在进行着,医生护士进进出出,每次都把傅尧惊出一身汗来,生怕他们是要来和自己宣布什么坏消息。
不过好在傅尧担心的事情最终没有发生,凌晨两点多老爷子终于被推出了急救室,不过病情还不稳定,需要先进ICU观察治疗。
傅尧心中大石终于落地,又通知了傅家其他几人,一来他们都有知情的权利,二来公司事情正多,傅尧怕自己一人照应不来。
傅尧忙到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今天一天没有吃饭,然而却什么也不想吃。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得很,他最终没忍住冲进厕所吐了光。奈何这一整天滴水未进,吐了半天除了胃酸和胆汁什么也吐不出来。
然后他胡乱地接水抹了把脸,再走到外面时他又成了那个无坚不摧的傅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