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你这样长远的眼光,刚才你说要请我和且意吃个饭,我答应了。”陈海德说着转向沈且意问道,“且意,你觉得如何?”
陈海德既已发话,沈且意哪里还好意思推脱,只能也跟着应了下来。
傅尧定了本城最好的酒楼,这里环境清幽,又有独立的小包厢,不会被旁人所打扰。
傅尧点的都是些有特色的本帮菜,不过口味上已经做了改良,更加适合陈海德这个年纪的人。陈海德对傅尧的印象还算不错,又因为这几天总听魏老在他面前提起白景衍,难免会将这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拿来做比较。
陈海德其实是看不上白景衍的,一个会用自己的性命来威胁自己心爱的女人的人,首先就是个没有担当的人。在这一点上白景衍就已经被扣掉了太多的印象分,即使后来魏老再三为他开脱也没用。
“陈老师,你尝尝这道蒸酥肉,是以前且意最常做给我爷爷吃的。”突然提及爷爷,傅尧也是一愣,但很快他就整理好了情绪,恭敬地看着陈海德,“我爷爷对且意的手艺一向是赞不绝口,不知道陈老师您有没有尝过且意做的菜。”
傅尧一个一个“且意”,听得沈且意直皱眉头。她以前确实喜欢做菜,很多菜做的不比饭店差,这也都是嫁进傅家后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