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话来,良久才缓缓道:“文采不错,只可惜文不对题,我说的赔是赔偿的赔,所以在这道题上我只能给你零分。”
沈且意这话听不出喜怒,更像是一种调侃,傅尧便也笑了笑,说回正题:“这个点想要打车确实比较困难,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还是由我送你回家吧。”
“你是故意的。”沈且意这话说的斩钉截铁,不是疑问,更不带半点怀疑,这一记直球直接让傅尧接不上话来。
半晌他无奈一笑,眉宇间写满疲倦,任由钝痛袭上心头,他的声音很轻,轻到仿佛只要一阵微风就能随意吹散:“是啊,我确实是故意的,故意支开旁人,故意创造两人独处的机会,我好像只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不断靠近你。”
沈且意一语不发地盯着自己的脚背发呆,换作是其他任何一人在她面前说这种话,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回一句“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可那个人是傅尧,是曾经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一个人,是无论何时都坚守着自己立场和原则的一个人。都说浪子回头难得可贵,可沈且意此刻只觉得最是刚毅之人的低头才更震撼人心。
冷风吹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一阵刺痛,她胡乱擦了擦泪闷声道:“我不想大冷天的在寒风里讨论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