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她再不想经历第二回。
两人手牵着手进到一家咖啡厅,虽然沈且意很不想承认这是牵手,可在外人看来就是这么一回事。沈且意刚来到座位旁就忙不迭挣开了傅尧的手,只听傅尧在她身后幽幽道:“过河拆桥也不用做得这么明显吧。”
话里隐隐带着调笑的意味。
沈且意忍不住瞪他一眼,嗔道:“嗓子疼就少说两句,我看你现在这样就是话说多了。”只是话一说完就觉得自己有些刻薄过了头。
她刚要找些话讲这个不尴不尬的话题一带而过,傅尧却突然举出两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他的嘴角隐着笑,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
沈且意被他看得脸发烫,侧过头不看他。傅尧绅士地为她拉开座椅,在她耳边不经意道:“你的脸好像有点红。”
“有么?估计是室内的温度太高了吧。”沈且意拿起饮品单看了看,话题一转道,“给你点杯温水好么?”
傅尧纤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细听之下像是在敲哪首曲子。对于沈且意的提议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漫不经心道:“你看着点就好。”
沈且意也不跟他客气,真让服务员给他上了杯温水,轮到自己时她看了看窗外,自言自语道:“这种天气就应该来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