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意今天对自己的态度很奇怪,好得不太正常,一改先前的冷淡态度,想也知道是有求于自己。他轻抿了口酒,问道:“且意你今天请我吃饭是有事要求我吧。”
沈且意笑了起来,故作老成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何院您的这双慧眼呐。”
何敬平摆了摆手,示意她打住:“你我之间这点客套话就不用说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沈且意索性也打开了天窗说亮话:“何院,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的爷爷生病了,是心血管方面的疾病,我听说您哥哥是这方面的专家,不知可否…….”
“这话你是听谁说起的?”何敬平突然把就被放了下来,眯着眼睛问道。
沈且意只好实话实话,哪知何敬平听完后突然道:“难道陈海德没有告诉你,我和我这个同母异父的哥哥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系了么?若不是你现在告诉我他还活着,我都以为他早就驾鹤西去了。”
“可别人都说您和您哥哥感情很好,从没因为任何事红过脸,怎么可能会说不联系就不联系了。”沈且意知道事情不会太顺利,只当这是和精灵故意为难她。
“听人说?听谁说?”何敬平脸上的神色又冷了几分,“且意啊,你要是因为别的事情朝我开口,我倒或许真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