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都压在心里,从不肯在家人朋友面前多提半个字,我要真问起来他也只会用‘没事’轻轻带过去。”
沈且意只得又问道:“那他这会儿在家还是公司,我准备看完爷爷后去找他一趟。”
傅母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为难:“好像都不在,我出门的时候听他在和一个女人打电话,说是要去罗溪别墅,估计又是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谈吧,你这回儿去他公司估计是找不到他人的。”
“罗溪别墅?”沈且意先前有听白景衍说起过这个地方,是本城最大的富人别墅区,去年年初才刚建成。她从未听傅尧说起过在这处有房产,不过以他的经济实力要在此处置办房产还是分分钟的事情。
可沈且意还是觉得想不通有什么公事是非要去私人别墅谈的,饭店会所哪个不是更好的选择。
傅母见她沉默,知道她是起了误会,便想着替傅尧解释几句:“那给傅尧打电话的女人估计就是他的一个合作伙伴,毕竟他每次打电话都不会故意回避我。”
谁知她这话却是越描越黑,沈且意眉头深锁,问道:“傅尧经常和她通电话么?”
“那倒也没有。”傅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决定不再多说,看着沈且意失落的样子忍不住道,“傅尧他是怎么样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