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醒来后,谢燃和他的朋友们又坐在了门口,今天还带上了梁子。仍旧和昨天一样吵吵闹闹,就连玩的游戏也和昨天相同。
一见着老黄从屋里走出来,谢燃立马贱兮兮地打了个招呼:“大叔你醒啦,我们都在你门外坐了有一会儿了,你要是再不出来我们都准备直接敲门了。
大早上的就看见这么几人在自己门前,老黄气得险些一口上不来晕倒过去,忍不住道:“你们这几个人怎么回事,大早上的就不让人清净。”不过对比起昨天,他的态度明显放软了不少,毕竟光是想想也知道和面前这几人硬对着干没什么好处。
而且最另他奇怪的是,这几人也不知道到底是来干嘛的,也不求着他搬离,和先前来过的几伙儿人完全不同。老黄不敢轻举妄动,站了没一会儿回屋煮了碗面出来,决定硬的不行来软的。
他便吸溜了口面条边说道:“小伙子,你就别跟我这糟老头子开玩笑了,该上哪玩上哪玩去,没事和我耗着做什么呐,你说是不是?”
“这你倒是误会了,我们坐这绝不是故意要和你耗着,实在是你这风景太好,我们这是流连忘返。”这回说话的人是梁子,他看着面前的一块空地,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诌起来。
老黄颇为头痛,可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