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时候亦没有睁开眼睛,沈且意一时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要心疼。
她打了热水来帮林稚简单地擦洗了下,又让傅尧回避,自己帮林稚换了衣服。
傅尧也没闲着,就在沈且意给林稚换衣服的时候,他已经进到了厨房。他也不会做什么醒酒茶,看林稚现在的样子似乎也并不需要,想来想去还是淘了点米煮了个小米粥。
他自己常年在外交际应酬,最知道喝醉酒的滋味,更知道那种酒醒后胃里空空,烧心灼肺的感觉,没有什么是比一碗小米粥更好的了。
沈且意在刚才又是搀扶林稚又是给他换衣,总觉自己身上也沾染上了怪味,和傅尧随口说了句就去了卫生间洗澡。等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傅尧居然还没走,就那么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抱着她的医学杂志看得起劲。
沈且意不知道他是不是能看得懂,只知道自己在看到他还在的时候有些烦躁,她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声音带着些不耐,问道:“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走。”
“你好像挺喜欢做这种事情嘛。”傅尧随口道。
沈且意便问:“什么事情?”
“你总喜欢过河拆桥,你说就这么几天,这已经是你第多少次这么对我了?”也不知是不是沈且意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