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他进到她的房间,把她的衣服收进行李箱的时候,曾伶想过要反抗,可又怕推搡间伤着肚子里的宝宝,只能垂手站着,什么也不做。
曾伶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因为她不确定沈且意是否还想听接下来的话,沈且意却并未发表任何看法,而是说道:“那后来,为什么你们又决定要举办婚礼了?”
到了这会儿,沈且意早已不生曾伶的气了,可她对杨合君的印象实在太差,所以语气并不怎么好听。
“婚礼是杨合君的意思,其实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他接我到他家同住并不是为了监视我,而是想要更好的照顾我。”曾伶说这话时语气十分笃定,沈且意其实很想提醒她一句,这一次一定要想清楚再做决定,杨合君的心思远比她想象的还要重。
可她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可能是曾伶的话语里溢满了幸福,又或者是她不想再对杨合君这人再多做评价。她最终只是在听完曾伶的诉说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可以确定杨合君这么做不是因为孩子的存在么?”沈且意像是有些难以说出口,怕“奉子成婚”几个字会打破曾伶的所有美好幻想。
这一次曾伶却回答得很快:“我敢肯定,这段日子里杨合君对我的好我都有看到。”说到这里曾伶停了停,不知为何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