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可有收到你爹的来信?”
魏紫吾立即看向男人。三五日?她摇头道:“没有。是殿下那边有什么消息么?按理说,傅予州也该到辽西了。”
太子点头:“傅予州已为魏都护诊治过,据他说是中了du。”
“中du?”魏紫吾神色乍变:“我们之前找的大夫,倒没有说我爹是中du的。”
“这便是他们与傅予洲的差距。”
魏紫吾沉默片刻:“那傅予洲信上可说是什么du,他能不能解?”
“傅予洲只说那du现今还不足以致命,但具体是什么du,他也未见过。不过,他已在想办法配制解yào,你不必太忧心。”
“这样么。”魏紫吾喃喃道。她如何能不忧心。几乎是听太子提起她父亲的一瞬,魏紫吾的眉心就紧紧皱起。
太子细细观察魏紫吾片刻,见她是真的一无所知,目光微动。想起段潜发来的密信内容,眸中闪过一丝冷冽。
知道她现下也听不进别的,满脑子想的定然都是何人对她爹下du,便,道:“走吧,你也该回侯府了。有傅予洲在那边,魏都护会没事的,你只需静待佳音即可。”
魏紫吾回过神,道:“殿下,谢谢你。”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