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伸手推他:“殿下,我们不能在这里。”
顾见邃顺势抓住她的手指轻啄,道:“没关系的,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他知道魏紫吾特别害羞,除了床上哪里都不愿意,他得诱着,哄着,还得带强迫。上两回在净室的玉池里便是。
魏紫吾忙道:“不行的。他们就在隔壁,会听到。”
太子低声宽慰她:“石安静已叫他们走了,明日再议。”
众人知道太子是新婚,皆很识趣。更重要的是,这几人都知道太子对这位太子妃,是夙愿已久,终于得偿。先前一见石安静将门也关上了,罗锦之便朝陈涌道:“那,到我那儿,咱俩接着写?”因而这书房外头早就没人了。
魏紫吾一怔:“殿下怎能这样。我一来,你便连正事也不做了。”那他的属下会怎样想她。
“我们这也是做正事。”顾见邃答。哪个人敢说太子开枝散叶不是正事?太子的嫡系血脉重过一切,连太后也要站在他一边。何况他都二十二了,更是理直气壮。
“再说,我与他们商议之事,也不是短时间能办成的。”
太子很清楚,每个都督府的情况都不同,还得恩威并施,分化而治,他没指望过一套办法能整顿所有都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