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依然主动上前,略带担忧问:“爹……傅予州已将你的du完全化解了吗?”
她就怕爹爹是在献俘礼上强撑。
“嗯, 这个月回京的路上,都没有du发过。”魏峣轻扯了扯嘴角,道:“说起来, 傅予州能北上, 爹还要感谢婼婼。”
魏紫吾脑子里嗡了一下, 爹爹说是感谢,但那眼神凌厉的程度,哪里是在感谢了。看来她做的事,魏峣应该是全都已知道。
她勉强笑着道:“爹爹与我哪里用说这种客气话。”
魏峣看着魏紫吾挤出的笑容, 眼底一丝笑意也没有:“既如此, 那我们就说点不客气的。”
魏紫吾闻言略微屏息, 道:“爹爹,你说。”
魏峣道:“你去年离开辽西回京的时候,我反复告诉你,遇到事情不要急, 要先来信与我商量。你去与太子做jiāo易,这样的事, 为何不先告诉我?”
跟太子纠缠在一起, 不止意味着魏紫吾个人被太子控制, 还意味着必将牵连入夺嫡的凶险中。解除魏紫吾与顾见绪的婚约,早就在魏峣的计划之中,眼见也实现了,她却将自己送到了太子手里。
魏紫吾踌躇着不知怎样回答。她想的其实很简单,她去年在辽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