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外头,的确是从来不哭的。
魏紫吾见势不对,便转了话锋,道:“对了,今日殿下与我爹见面,你们都说了什么?”她不敢去问气头上的爹,只能问太子了。
顾见邃道:“也没说什么,我就是向岳父表达诚意,请他放心将你jiāo给我。”
魏紫吾看他一眼,真的?她问:“那我爹怎么说?”
太子道:“他什么也没有说。”
太子倒是能大致体会魏峣的心情。辛苦将女儿养大,就像用多年心血浇灌长成了一朵花,突然有一天,都没有经过自己应允,这朵花就被“居心叵测”的人采摘了,对于许多种花人来讲,一时都是难以接受的吧。何况是魏峣这样强势惯了的人。
魏紫吾还在思索她爹什么话也没说是何意,身后已有脚步声传来。
两人回头一看,竟是魏峣。
“爹。”魏紫吾立即出声招呼。怎么他与贵妃这样快就说完话了?
对方的目光扫两人一眼,走近了才道:“魏峣参加太子殿下。”
“此处没有外人,岳父不必多礼。”顾见邃恰到好处地扶着魏峣,没有受他的礼。这个男人看起来再年轻,可身份仍旧是他的岳父。
更何况,在突厥霍然南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