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太子,什么叫她再怎么求着他也不行,说得好像以前她很……似的。明明那两次都是他故意用手段来折磨她,临到她快攀至巅峰,他却突然撤退,bi她开口求他。
魏紫吾立即道:“殿下想哪里去了,我只是想说,为了宝宝,我们从今起还是分房睡的好。”
“我说的不行,也是分房睡是不行的,婼婼又想哪里去了?”顾见邃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笑得促狭又可恶。
看到这人能无赖到如此地步,魏紫吾气得转过身不再理对方,听到身后的笑声,更是讨厌。
“睡吧。”顾见邃不再笑了,从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
魏紫吾现在本就嗜睡,在熟悉而安全的怀抱中,倒是很快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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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都护府正院里,“爹……”贺信真刚说了一个字,就听一记耳光声在屋内响起。
贺信真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他一愣之后,不敢相信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贺显纲压抑着怒气,道:“这么大的人了,竟比不上你的妹妹!殿下就算不喜欢太子妃,太子妃现下代表的也是殿下的颜面。更何况殿下对太子妃的看重有目共睹,谁让你自作主张安排挽月做这等事。”
“爹,我这样做都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