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怔忪。医生已经给处理过头上的伤了,眼睫毛扇子一样安静的排列着,尖尖的下巴向上翘着,易南风怜爱的看着他的小宝贝儿,钢铁一样冷硬的心软成了一团又怜又爱,又爱又怜,甚至连麟儿嘴角挂着的口水,易南风都觉得是可爱的。
抽回手,翻身下床,躬身抱着麟儿放在自己躺过的地方,后背上的伤只要一动,就叫嚣着疼的厉害,可是易南风不愿意让别人来抱着自己的小东西躺床上去,他宁愿自己疼。
掖好被角,易南风出门,他睡不着,还有很多事要他处理。
“爸,麟儿回来了。”
易寒山听见听筒里传来儿子的声音,紧张了一天的心稍稍松了下,警觉的起身关了办公室的门。
“回来就好,你……没事儿吧?”停顿了一下,易寒山还是问出口了,视线停留在一天前的报纸上,全球陷入了恐慌之中。
“我没事儿。”
“嗯,巴勃罗那里你怎么打算的?”
“没打算,查不到我头上。”易寒山默然,巴勃罗没死,可是哥lun比亚的时局开始震dàng,世界上最大的du枭,这颗瘤子一时间是除不了,但是人还活着,这就足以在道上掀起风浪。
搞du品的,哪里都有人搞,哪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