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软成一汪水,往后软瘫在床上,衣服底下钻着一个大头忽左忽右的动弹,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上胸前的大头,隔着衣服摸着易南风的头发耳朵,嘴里控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可是喘气声还是大了起来。
衣服底下的风光着实迷人,孕fu体温高,麟儿老是嫌热,遂穿的衣服是个超大号的衫子,易南风整个人挤进去都绰绰有余。头钻到底下有不同于寻常时候直光光看的滋味儿,衣服隔出的空间太小,怎么动弹都是在那一小片儿地里,加上灯光透过衣服照进来,影影绰绰的,不甚清晰,可是细看又能看清各个起伏,甚至连细细的绒毛也能看见。鼻端尽是肉香味儿,易南风稍拉开距离端详了一阵子后,一猛子埋进那两座肉峰里,疯了一样的吞咽嘬咬着,两只手也握上去,软滑弹手,忽闪闪的勾死个人。
咬着两只殷红果实不撒嘴,两只手握上去往中间挤压,恨不得一张嘴把所有的嫩肉都吞尽嘴里。吸着嘬着吞着咽着,易南风老有种自己在吃nǎi的感觉,想象着这两只樱果里流出nǎi白色的yè体灌进自己嘴里,浑身一个激灵,、下身已经高高的翘起来了。
手捏着捏着,易南风感觉不对劲儿了,起先还以为是自己的口水让nǎi尖尖儿处湿湿的,可是摸了几个来回之后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