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yin茎拉翻出一卷嫩嫩的蛤唇来,恰有一缕穿过密荫的阳光照shè其上,但见鲜艳殷红,水光晶莹,那薄嫩之处便仿如透明一般,被自已的龟冠深沟刮夹着,只觉yin糜无比,不禁闷哼一声,又一揉而入,直达幽深,gui tou不偏不倚正咬着凤姐儿的嫩huāxin……。
凤姐儿只觉huāxin儿一阵奇酸异麻,醉虾似地卷起娇躯,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头,哆哆嗦嗦地丢了起来。
宝玉只觉茎首一麻,前端已醮了麻人的东西,差点也跟着就泄出来,谁知茎身涨了几涨,竟然缓过去了。他从来不耐久战,碰不得女人的yin精,今番却因身上气脉已暗与胸前的那块“灵通宝玉”jiāo融汇通,昨晚又刚刚玩过梅开二度,此刻虽被凤姐儿的yin精淋得心头阵阵发酥,却破天荒的挺过去了,玉茎搅拌着玉浆,依旧强勇如昔。
凤姐儿huāxin眼儿正丢得大开,怎么受得了宝玉的大gui tou在娇嫩里狠捣,只觉魂魄皆散,百般难挨,偏偏又有道道奇美无比的滋味直飞掠上心头,教她难舍难分,不禁失声娇啼道:“死啦死啦~弟弟害姐姐丢哩~”
宝玉也觉滋味与往日大不相同,里边那热乎乎滑腻腻的麻人浆yè越捣越多,包得yin茎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