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点点,那里按按,后渐忍不住放肆,竟将她那花瓣层层翻开细赏,但见里边含滑蓄腻,如细露般薄薄地罩在晶莹碎肉上,已显十分娇嫩,再被自已的巨杵一犁,更是艳亵yin糜动人心魄。
白藕被他碰得阵阵发酥,抬眼乜着他,咬唇哼道:“小冤家,好会玩女人。”
世荣食拇两指提捉住fu人那粒花蒂,揉捏把玩,捉弄道:“圣姑娘娘,是什么呢?这般可爱。”
fu人星眼含饧,娇吟道:“这会又没别人,你叫我姐姐好了,那……那是女人的花蒂子,最不经粗鲁的,你可轻些儿,弄痛人家哩。”
世荣应了一声,手上却不见温柔,不时一下用力捏挤,戏耍得fu人白腰乱闪。
白藕痛楚钻心,又觉爽利煞人,若是由他,着实难挨,待yu唤停,却又十分不舍,芳心大乱间,那花底yin津更是如泉冒溢,腻腻地流了少年一腹,又顺雪滑的粉墙淌落,污了好一片白壁。
世荣每逢她套得深时,就觉gui tou被什么吮咂一下,想起紫姬,心中dàng漾道:“此妙又与孔雀儿一般,huāxin子也是会咬人的。”只不知是修炼出来的还是天生名器。
白藕枝头乱颠,愈弄愈酣,她入宫这数月来皆是半饥半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