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他的手,长出一个一个晶亮的茧。我总是羡慕他有花不完的时间,而且,他可以自由地追求他的自 由。而我所谓的自由,必须要放弃另一段自由之后才可以得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笑话。
这个春天给了我太多的东西也夺走了我太多的东西,只是我不知道究竟哪些是水中的幻象,哪些才是手中的真实。
我去上海的七日再次成为我的一个梦,一个我不愿意醒来的梦境。梦境中有清和,有一草,有颜歌,有bào破,有我们凌晨在宽敞的马路上游dàng的身影,和我们如扬花般漫天飞翔的笑声。
在上海的第四天,清和在地铁站门口笑眯眯地对我和颜歌说,今天立春。
然后我迅速地仰望了一下天空,我想知道,我的城市里,有没有四处飞满扬花。
在我呆在上海的日子里,我,颜歌,清和,我们三个总是每天有走不完的路乘不完的地铁,在上海的地上地下频繁出没。在我的记忆里,那七天抽象为一幅明亮的油画,用色绚丽,光线明朗,一句话,直指人心的纯粹的快乐。我似乎是一直在笑,尽管我的脸上没有很多表情,可是我知道我内心的愉悦。为颜歌的纯真,为清和的真诚,为一草的热情。现在我还仍然记得清和从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