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菩地从他身边走过去,然后迅速跑进外面 的黑暗。一直到他听到电台里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喂,你好,我想点首《the sky's memory》。”
“先生,刚才有人点过了。”
“是吗,那就麻烦你再放一次。我想点给我刚刚分手的女朋友,她的名字叫jessica,这是她最喜欢听的一首歌,她还有一个很好听的中文名字,叫濯蝶。我姓周,叫崇明。”
昂炼手中的杯子突然掉下来,在地板上摔得粉碎。他还是没有动,只是恍惚地想起:现在redyna也许在另外一个酒吧唱歌。
收音机里的乐曲依然优美而动听,蓝色的忧伤的旋律飘dàng在房间里面,最终响彻了整个上海的天空。
思想的声音
我,一个普通的孩子,身体健康笑容灿烂,热爱生活可惜爱过了头。我总是思考一些不容易有答案而且容易让我对生活失去信心的问题,其难度不会低于哈姆雷特在生存与死亡之间的痛苦挣扎。
其实我觉得我是将自己美化了,我的这种状态与其说是思考不如说是神经错乱,而且后者明显要贴切很多。
坐在车上我总是很容易就灵魂出窍,因为窗外穿梭不息或激动或冷漠的人群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