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舒舒服服风风光光地死掉。
但如果我现在去死的话我依旧可以死得舒舒服服风风光光。我所需要做的惟一一件事情就是从这个窗口跳下去。我家住在第二十层楼,离地六十米,通过自由落体公式我可以计算出我在死亡之前可以享受三到四秒的飞翔感觉,然后 “砰”的一声把整个城市惊醒,在万家茫然不知所措的灯光中,我在街心摊成一朵红色的玫瑰,接着在众人的尖叫声中我的灵魂微笑着升入天国,找马克思、张爱玲聊聊天。
那么我们现在这么拼死拼活地读书还有什么意义呢,我困惑。没有人给我指点。长辈们总叫我们摸着石头过河,但河水中却没有供我们摸索的石头,冷不丁还会摸到一把锋利的匕首。
星期六晚上我常把夜叉约出来,坐在天桥的栏杆上,看看车,喝喝可乐,对着路过的美女吹吹口哨,活脱脱像个痞子。痞子也是分很多种的,痞子蔡那种网络英雄注定离我们很遥远而我们只能是那种人见人恨的学痞地痞。
在这种时候,我和夜叉往往会讨论一些沉重的话题。
也许大人们都认为“沉重”,是不应该出现在我们身上的他们认为我们永远都该阳光灿烂,永远天不怕地不怕像三毛一样大喊远方有多远,请你告诉我。但他们永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