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说,你觉得有意思就成,反正谁也管不了你。
放下电话的时候我听到小a沉重的叹息声。我觉得小a的叹息像一记沉闷的重锤砸在我的身上,可我却不知道砸在了哪儿。我觉得身上哪儿都疼,却又好像哪儿都不疼。
七月霓裳 长着天使翅膀的魔鬼跪在黑暗里哭泣
七月是条分水岭,我随大军浩浩dàngdàng奔赴理科,义无返顾且满怀悲壮。
2001年的七月我回过头抛出目光和记忆编成的长长的线,于是我看到十二个月前的那个自己是怎样的左右彷徨。当初那个坚强的小孩真的就像是王泽说过的那样,扬起鞭子掉转马头,杀向180度的那个方向。我要立志成为一个理工科的人才,以此对抗文字给我带来的动dàng流离的生活。我想我总有一天会心平气和地面对不同的金属丢到盐酸里冒出相同的气泡面对两个表面光滑摩擦不计的小球彼此相撞,面对dna极其复杂的排列,面对各种双曲线和各种参数方程。
我曾经设想过将来我要过一种与文字相依为命的生活,当个编辑,运气好一点的话可以当个作家。我的房间简单而整齐,一台电脑,干净的木质地板,累了坐在地板上喝水,不累了又打字。周而复始。生活简单而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