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记得春节我周围是铺天盖地的焰火,而现在,除夕的晚上我手边是一本数学发散思维和一本薄冰语法书。
十二点的时候我听到千家万户电视机里厚重而深远的钟声,我知道千重鹤又灿烂地开完了一季,卡尔斯维亚又把手中的沙漏重新颠倒过来,水中美丽的普耶娜女神又点亮了另外一颗星星,我向着十八岁的方向又迈进了一大步,我就这么拥抱着无数的参考书奔向我十八岁新的生活——或者新的死亡,谁知道呢。
三月忧伤 有时候人能不思考却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犹太人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阿城说:其实上帝一思考,人类也会笑。
老子说:天地不仁。“不仁”就是不思考。
这个三月我前所未有地忧伤。那种感觉像是小a说的被扔在4900米的高空举目无亲。白岩松说,有时候一个人的战争注定单qiāng匹马。我现在就是,我觉得这个三月我一下子多了很多要思考的东西。比如我将来的大学,比如我以后的工作,比如我未来相依为命的生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一边走向十八岁一边在慢慢成熟,因为以前打死我我也不会考虑这些事情的。以前我最远大的理想或者说是计划就是等稿费存够了就去换把羽毛球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