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出没,暴雨倾盆,缺吃少穿……一个个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一个娇滴滴的官家女子,竟然能十天半个月不洗澡,还与难民们同吃同住?为了一个烤红薯而争红了脸?”
“这不像狗一样的人生吗?”
刘勋夫人面露不屑,与小女刘阿娇掩面而笑。
陆夫人虚咳一声。
咳。
“大乔,你父亲与太守说起一道菜,名叫烤鸭,竟是出自你之巧手!”
陆夫人用十分夸张的语调,转移话题。
乔老爹在北方那些年,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这不难。活鸭放血去毛,不开膛。只在鸭子身上开个小洞,把内脏拿出来,然后往鸭肚子里面灌开水,然后再把小洞系上后挂在火上烤。一旦鸭肉熟了,趁热把酒酿蜜卤倒进鸭肚子里去,浇上糖色、米醋、精盐。”
乔菁菁毫不记恨这些人嘲笑她家的颠沛流离。
后世人人都能品尝到的名菜烤鸭,她很愿意普及给这里每一位高高在上的,脱离生活实际,脱离苦难群众的贵族妇人们。
女眷们却没有因为乔菁菁的烤鸭而流口水。
也没有感受到她那大慈大悲的胸怀。
相反,她们听到那些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