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你身子不好,别站在外面吹风了。”姜妩转头吩咐他的小厮,“快扶你家少爷回去歇着。”
告别后,沈瑾赋唇边温和的笑慢慢淡去,眼底划过阴冷的光。
姜妩回到院子,蹙眉惋惜糕点,只能等改日有空再下厨了。
白瓷药罐放在桌上,散发出草药特有的清苦气息,她坐在桌边,挽起袖子给手上的伤细细涂药。
药膏才敷上伤口没多久,灼痛感就明显消退了不少,没一盏茶的功夫,转眼就消肿了。
饶是姜妩活了两世见过不少世面,也忍不住惊诧。
沈瑾赋给的这罐药效果简直好的出奇,都快能媲美皇室密不外传的金疮药了。
想起沈瑾赋说的不算什么好东西,她就忍不住嘴角微抽。
沈瑾赋真的没特地学过医吗?
只是久病成医的话,那天赋未免就太恐怖了。
她看着手里的小药罐,总不禁想起沈缚的腿伤,眉眼微垂。
沈缚的腿伤,一直是国公府的忌讳,谁都不敢提。
这么多年过去,或许连沈缚自己都放弃了。
但她总想再寻医问药试一试,姜家四处行商,或许能寻到一线机会呢。
翌日,安适宁静的清晨,桌上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