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必然激动不已。”
汪妙嫣不露声色,知道如何才最招人喜欢,“右相过奖,晚辈只是闲暇时看过几本医书,请教过先生,算不得精通。”
“汪小姐真是太谦虚了。”
两人相谈甚欢,陈兴业被忽视了,晾在一旁脸色不是很好。
汪妙嫣长得好又谦谦有礼,最重要的是救了他的儿子,右相难免对她心生好感。
“你若愿意,叫我一声世伯便好。”
汪妙嫣从善如流,格外乖巧,“世伯。”
右相心怀感激:“若以后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你尽管和世伯开口。”
“世伯不必客气,晚辈只是举手之劳。”
话虽这么说,但她知道该给的好处右相一分都不会少。
交谈了几句后,汪妙嫣忽然露出愁容。
“怎么了,可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让世伯见笑了,倒不是我,而是我的姑祖母最近被琐事缠身,老人家已是气病了几日。”
国公府的事情右相也知道一些,“你是说沈老夫人寿宴被人下毒一事?”
陈兴业心底咯噔一下,暗道不好,汪妙嫣这是要借右相的手除掉姜妩。
“正是,”她点点头,“姜妩入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