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街道,一堵又一堵的红砖墙,破破落落的、长长方方的七八层民房,後楼梯还特意的建在民房外。
“rhys, this is the ghetto.”
“eh. are they all bck?”
听到毕特滔滔不绝的介绍,我并没有听进去。本来以为这一带全是黑人聚居地,却仍看到一群一群的白种人,我感到有点稀奇。因为在我心目中,黑人的悲凉有如同志的内心,渴望到死的那一天,还是希望多赚个钱,出人头地,在白种人世界里,可以享受优越感。我们呢?我想是──在异xing恋的世界里,渴望找到天长地久的男男情爱吧。我登时想起阿杰,伸手轻轻抚摸胸前落在衬衫後的挂嘴。这是杰送给我的,我应该更爱他。难道有人比他更爱我?
车子一直走过又长又直的ghetto区,便往公路上直走回纽约市。黄昏时,毕特还特别驶到纽约的唐人街吃晚餐。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这麽多华人聚居的地方,虽然长岛也有华人居住。个多星期没吃过中菜,我跟妈大快朵颐,享受这顿晚饭。还好毕特对中菜有点认识,可能经常往内地经营的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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