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抓着厕纸筒,扳下我的yáng ju,从下往上,套住我的yáng ju,每次我达到底部,便不住的扭动厕纸筒,我很快就再也憋不住叫出声来,被他捂着嘴巴。平时自己弄到shè精,我就不会再套,可是他却不断的在我shè精时套住我,那时我只觉得全身爽的不得了,从来没试过shè出这麽多来。後来他要我用同一个方式套他,我觉得恶心,因为那只厕纸筒还流着我的精yè,他却压下yáng ju,要我套住他,直至他也出来。」
我一面听着,一面感到全身酥软,屁股传来灏祥yáng ju一跳一跳的脉搏,耳朵又听到他说起这件被人侵犯的事。两人愣了好一会儿,没再说甚麽话,只是被他搂着,贴在我脸颊上,听他细说自己学校里的遭遇。我也能想像这样被套弄,必定会又怕又兴奋。
「哥,之後你有没有发恶梦,或许情绪低落之类的情况?」
「有啊。不过後来发觉很多男生也试过,就自动调校心理。敏。如果我当时真有你这样的小兄弟,我真会疼惜你...现在想起来,我总会觉得兴奋啊!」
我愣了愣,再问起来:
「哥,你又不是同志,干吗会兴奋?」
灏祥突然歹歹笑起来,我又再感到他坚硬的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