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我想跟你谈啊....」
声音还在,已经看不到乾爹,被阿献狠狠的抓着,拉进他房间里,彷佛要把我打个半死,消消他被杰侵犯的晦气。
「阿献。你做死麽?拉的我手也疼了!」
「说甚麽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房间了!」
阿献放开我的手,立即锁上房门,挨在门上,不让我走似的。
「你这是禁锢我麽?」
「敏!你跟我年纪相若,我跟辉哥说,他总是说我疯人疯语。我不找你,在这儿还能找谁诉苦?」
诉苦?我两眼瞪圆,想像他快要声泪俱下地述说当晚惨遭杰的大roubàng蹂躏....
「你..你要..说甚麽啊?」
这时房间里宁静得二人的呼吸声也能听到。我实在不忍心听着自己最爱的男生,怎样蹂躏眼前瘦瘦白白的阿献,可是不发问,似乎比乾爹还要冷漠。我垂下头来,小声地问着,彷佛早上是我侵犯他似的。他走到床边坐下来,看了看周围。
「你跟你那位同学来的那晚上呢....」
阿献又再顿了顿,我已经全身皮肤起了鸡皮疙瘩,紧瞪着他惊惶的表情,身体也有点抖震起来:「甚..甚麽?」
「你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