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勋爵挑起眉头,却没有吭声。
大猪蹄子是要气死她吗?
苏子诺抽过毛巾动作迅速为他擦干头发。
然后拆开湿润的绷带,重新清理伤口,涂yào换上干净的绷带,一气呵成。
战勋爵整个过程都没有什么表情,明明清理伤口会像是在受一遍伤一样刺痛,但是战勋爵全程表情都没有变过一下。
“战上将,你不怕死,我还不想守寡。”扔下的东西一收拾,苏子诺看也不看战勋爵一眼就离开书房。
回到房间,苏子诺简直重重深呼吸了两次,才坐到床上后才舒出一口郁结的怒气。
战勋爵真的伤到脑子了,貌似还挺严重,怎么办?苏子诺想发一个这样的求助帖。
真正冷静下来,是十分钟以后。
苏子诺不纠结于战勋爵是不是真的脑子瓦特了,开始慢慢的心底酝酿出几丝心虚,她刚才对战勋爵吼了什么来着?
她不想守寡?对于重伤员来说,这绝对是诅咒了。
而且,战上将在战场上从来所向披靡、攻无不克。在民众心里更是有如高高在上的神祗,威风赫赫听到名字都让人觉得心安。
自己却那么凶,毕竟他还是病人……
然而,三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