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视仪,放到眼前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林喜珍,林溪,还有那个长发人,三个人在三堆火之间依次来回穿梭,脚步一高一低,身体摇摇摆摆,喝醉酒一样。
那个长发人的镣铐和腰上的铁链已经不见,但装扮和白天踢打林溪的时候一样,还是一袭长衫。
作法?祭祀?
三个人现在看上去很和谐,林溪的脸上流露出轻松、甜蜜的陶醉状态,完全没有白天的悲伤和痛苦。
那个人到底是谁呢?是男还是女?
“黄帆,你说那个人会是谁?”
庄严问黄帆,眼睛还是一眨不眨通过夜视仪观察林溪、林喜珍和那个人。
“两种可能。”
“哪两种可能?”
“林喜珍的老公,林溪的爷爷。或者是林喜珍的儿子,林溪的爸爸。”
“可能吗?你认为哪个人是男的?”
“肯定是个男人,从身高和体型分析,这个男人很帅气,不比你差。还有,你和我描述的白天那种情形,结合现在的场景,喜奶奶非常敬畏这个男人,要求林溪无条件服从他,敬仰他,现在林溪已经完全臣服于他。”
“那他一开始为什么脚上戴着镣铐,腰中拴着铁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