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坐好不用管他。
这一路有惊无险,过了颠簸得厉害的路周合立即便要去检查程洝的伤口,程洝微笑着说没事儿,让她先闭目眼神,还有一会儿才能到达目的地。
几人走的是水路,车子又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在码头停了下来。码头前早停了一艘船,车来厉竟先下车去了船上,这才让程洝上船。
一行人离开得悄无声息。
程洝的脸色白得厉害,他一直撑着,待到上了船,周合才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浸上了点点的鲜红,伤口裂开了。
周合是慌乱的,去找了厉竟,让他拿药箱过来。
担心着程洝的伤,随行的人里是有医生的,厉竟叫了人来,没多时便重新给程洝换了药,并给他输上了液。
程洝没多时便闭上了眼睛,谁也没有说此行要去哪儿,周合也同样没有问。
刚受伤时程洝都并未发烧,这次伤口裂开在半夜时竟然发起了烧来。他的浑身都是滚烫的,吃的药一时半会儿退不下烧,周合打来了温水,用毛巾一遍又一遍的替他降着温。
这一夜的奔波是累的,厉竟见她的脸色不好,让她去休息她也不肯,就在床边儿一直守着。
程洝的伤一直到天明这才退了下去。虽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