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蹒跚的回了房间。
黎裴远在原地站着,久久的没有动。
周合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天已经亮了,头有些重。想起黎裴远还在,她边揉着头边飞快的起床洗漱,然后去买了早餐。
黎裴远一向都是起得早的,但回去时客厅里仍是不见他的人影。周合上了楼去敲门无人应推开门时,才发现他已经不在了。
他是凌晨的飞机,走时并未叫醒熟睡的周合。只在客厅的小几上留了纸条,告诉她他已经走了。
周合怔怔的发了会儿呆,独自一人将早餐吃了。
周合是三天后离开的,她只带了很少的行李。走时只告诉了舒画一人。舒画要去机场送她,她拒绝了。
程洝在知道她走时已是她离开后的第三天,他收到了周合请舒画转交给他的一封信。里头剪裁小小的白纸上写了谢谢两个字。剩下的则是一沓钱,是他在医院替她垫的药费,以及请护工阿姨照顾她的薪资。
她走得利落未有任何的拖泥带水,程洝看着手里的东西,久久的站着没有动。
他知道,她这是,在彻底的划清和他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