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会儿的时间,就已突破了最后的防线。
这药恐怕是在他在车中的那会儿就已经发作了,他的自制力太好,竟然克制到了现在。言许没再挣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黎裴远这次比那次喝过酒后粗鲁了许多,言许到了后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
她在第二天天蒙蒙亮就醒了,身体像是被碾压过的酸疼得厉害。脑子了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的种种来。
她的脑子立即就清醒了过来,趁着身边的人还没有任何的动静,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还未完全坐起来,身后就传来了动静。
她的动作立即就停了下来,回过头去,一眼就对上了黎裴远的视线。言许的身体立即就僵了起来。
她身无片缕,被子只遮住了脖子以下。就这样儿,黎裴远哪里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也不知道他想起了昨晚的事儿没有,在言许僵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他坐了起来,大抵是想说抱歉对不起之类的词的。但这时候说显然是毫无意义的。
他便说道:“还早,天气冷,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餐。”
他说完很快便出去了。
言许的身体仍旧是僵着的,不过没有再出去,拉了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