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给木先生写个回信,回头咱们再说好不好?”
夜九歌黯然地点了点头,“九哥陪你一起去书房。”
两人一起去到夜九歌的书房。
夜九歌亲自磨墨,莫安生提起毛笔,写下了几个字:十一月初一。
她将纸折好塞进信封,用火漆封好,对门外唤了一声,“阿虎。”
阿虎快速靠近书房,“莫小姐。”
“帮我将信交给曲叔,就说是交给厢房的客人阿信。”
“是,莫小姐。”
阿虎接过信快速离开,书房里陷入沉寂。
“九哥,”莫安生率先开了口,说的不是离开的事,而是镯子的事情。
她低着头,脚尖轻轻轻蹭地,越说越小声,“我前几日去看外祖母,答应她老人家,要将取下忘戴上的镯子戴上。”
她声音是小,夜九歌却听得分明,双眼里渐渐露出光芒,连莫安生即将要回钱陵的忧虑都抛开了。
他颤抖着声音,“阿安,你的意思是,你不生九哥的气了?”
傻子,哪里只是不生你的气了?平时那么聪明的人,这会怎么蠢了起来!
莫安生轻轻嗯了一声,“那天的事情,是我过火了些。九哥你也知道我没有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