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生又问:“那以后咱们的孩子住哪?”
夜九歌一想,有理,又立马让人准备了十个院子。
这下轮到莫安生气了,“夜九歌,你当我是母猪是不是?”
“阿安,你是嫌少是不是?”夜九歌道:“不然,你是怀疑你不行,还是怀疑九哥不行?”
莫安生瞪他一眼,不敢再出声了。
两人自那一次后,并没有再实质地有过夫妻之实,但实质的没有,接近实质的却太多了。
莫安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根本不敢接话茬。
一回到寝殿,莫安生立马除掉头上十斤重的凤冠,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这才觉得活过来。
“累坏了吧,阿安?”一双熟悉的大手抚上她的肩,轻轻揉捏,“好点没,阿安?”
莫安生舒服地呻吟出声,“好多了,九哥,再多捏会。”
夜九歌在她耳边低声诱惑道:“来,除了喜服躺着,九哥帮你慢慢捏。”
莫安生哪里不明白他的企图,不过还是依言除了喜服,只剩下一件大红色的肚兜和亵裤。
她趴在那,脸朝外,有几缕黑发搭在背上,雪白的肌肤衬着大红色的喜被,如花般妖娆。
夜九歌双眸猛地变暗,他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