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唇边，深深吻了一口……墨眸犹如深渊，散发着凛凛寒意。
“微微，不要逼我……折断你的羽翼。”
…
高速公路上。
莫微羽坐在车窗边，静静地看着窗外。
她的神情十分平淡，平淡得像是一潭死水，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甚至连眼神都失去了平日里的光泽，看起来有些呆滞和木讷。
桑夏坐在她的对面，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看着莫微羽心如死水的样子，即便她没有多说什么，桑夏也已经猜到了一个大概，他勾了勾嘴角，笑得有些怆然……眼底的心疼再也不加掩饰，也早就没有了掩饰的必要。
“微微，你是不是……都已经知道了？”
听到桑夏的问话，莫微羽没有回过头，只轻轻点了点下巴。
她这个样子，失魂落魄得像是一具没有魂魄的提线木偶，虽然脸上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但那种哀戚到绝望的境地……却远不止痛苦两个字可以简单概括。
在这之前，她其实不是没有怀疑，霍霆琛跟那场车祸有关系。
只是她下意识规避，不愿意去将两者联系在一起。
直到邢慕泽将血淋淋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