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又想上手摸老大,欠揍吗?
“起开!不怕你老大发热?”锥子哥对楚元很是无奈。
“我来!”楚元挤开锥子哥,摸摸楚清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真发热了,咋整?”
“弄些冷水来!”
“你去!”
这俩人,犯冲吗?楚清摇了摇头,这一摇头,自己也感觉出来了,晕。真是发烧了。
“去拿玉米烧来,要医务组的那种。”楚清吩咐道。
医务组的玉米烧,是楚清能蒸馏出的最高度数了,估计没有七十五度,也有七十度了,喝进去跟喝酒精一样地灼烧食道,就是比酒精甜了点。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锥子哥出去了,回来时手里多了两瓶玉米烧。一瓶递给楚元,一瓶揣自己怀里了。
楚清看得直撇嘴:“这个别喝,烧胃。回头让小子们给你拿好的。”
锥子哥一脸可惜的神色:“好吧,那我留着擦伤口用。”
楚清倒出点酒,拍在自己脑门上,又赶他们出去,让给弄点吃的。趁着他们不在,楚清迅速把酒水往腋下和腹股沟涂抹,满被窝酒香。
饭菜端了进来,楚元告状:“老大,我要给你烤个羊腿补补,他不让!受这么重的伤,不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