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拂袖离去了,众臣愣怔了一下,旋即又有言官高声道:“看吧!皇上也看不下去了!这个人必须要处理,不能再让她如此放肆下去!”
皇帝走了,胡恒秋可没走。
通常他不必次次参加早朝的,只是今天没事做,就来转悠一趟,结果就碰上乱子了。
“你们眼睛都瞎吗?”胡恒秋冷讽道。
“你!胡大人,你因何口出恶言?”一个言官质问道。
胡恒秋:“那你来说说,你们因何口出恶言?楚清是推你家孩子下井了、还是放火烧你家房子了?”
胡恒秋点着一个言官说道:“楚清是司棉员外郎,只管棉花不管其他,非要说她不垦荒种粮,你是傻的还是瞎的还是故意的?”
又指向另一个言官:“你哪只眼睛看到楚清独霸棉织品行当了?她独霸了吗?做棉织品的京都就有四五家!”
那言官立即回击:“她就是独霸了,全京都的人都是去的‘宝清祥’买东西,不是独霸是什么?”
胡恒秋马上问他:“那你别去不就行了!你想让大家去哪一家,说出来,我们都去还不行嘛!听说快倒闭的嘉祥布庄是你们家的?我们去帮你照顾生意好不好?”
那言官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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