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天泡在马场,对外面的消息知道的少,小子们回来说起,他们又是倒腾丝绸又是倒腾粮食的,我们才知道今年老大干了这么多事,担心会有人报复。”
老赵:“是啊,老大年轻,你们也不咋中用,这几年咱家发展太快,又赶上这大年底的别人家吃土、咱们家过年,不遭人嫉恨吗?
再说老大来信说今年要晚些回来,这一晚,路上可就没伴了,更容易出事,我们就往这边一路迎了过来。
反正马车队能走的路就这一条,怎么也不会走岔了。”
卓耀回头望望车队,队伍前半截车厢里都是伤员,后半截货车上还有兄弟们的遗体,不禁唏嘘:“还好你们来了,我们真的快护不住老大了。”
楚元也说:“小宝崩溃了,老大也差不多了。”
半夜的时候,车队进入吉州地界,找了一处临近村落的空地扎营。
将就将就,生火弄点热乎吃食,天亮再赶路。
楚清从马车里出来,大伙看着憔悴的老大,欲言又止。
小宝还没有醒。
大伙把马车围成一圈,中间生上火。
楚清爬上货车,掀开白色的棉布,手轻轻在那些年轻的、没有生气的脸上一一抚过,嘴里似是念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