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对你如此宽厚,你却如此回报朕以威胁,真是反了你了!
这是皇帝不能接受也不容许的事情!
可是,皇帝却在楚清那漆黑的眸中,似乎看到涌动的如血般烈火,似乎看到弥漫的黑烟,似乎感受到难以描述的悲恸,揪心摄魄的心痛。
这是怎么回事?朕怎么会有这种感觉?这个楚清,她在想什么?
“皇上,您,怎么看?”,她为何这么问?是要问朕为何把她的话视作威胁?
“大胆楚清,你竟敢威胁圣上!”谭勉不得不发话。
楚清不理会他,依然盯着皇帝,只是这一次有了焦距,眸光清明:“皇上,臣愿为先锋官,自筹粮草,以一年玉矿开采期所得充作军费,并立下军令状,保证把沃斯王打回去,可好?”
楚清语气平和,也很有耐心,甚至还有些轻描淡写般,又给自己的话加了码,就像一个店小二在问食客:给您上二斤牛肉,再上一壶烧酒,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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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是我最后一次如此称呼您,这些年你对我如何,咱们彼此心知肚明!”郑小柔一边走出厅堂,一边高声说道。
郑小柔不顾百家兴阻拦,独自回了郑家,并给郑夫人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