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再也别回来了。”
“她在国外这么几年就弄了个青竹,你就不怕再给她二三十年,她还会回新淮吗?”
“她毕竟是季家人。”
“新淮是你的心血,你就真的舍得有一天再易主吗?”
季木阳这话,明着是为季秋文着想,实则是因为他自己。
过个二三十年,季秋文退休,新淮就是他的天下,经过这次的事情,他已经知道季木清不是表面那样,她善于伪装,会演戏,会伏低做小,或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最重要的一点。
比他聪明。
所以他怎么能不担心。
有这样的一个隐患在,他睡觉都不踏实。
季秋文听了他的话沉默几秒:“可是——”
可是他还没到想要她命的地步。
之前他是迫不得已,才做那些事,和现在不同。
现在他有选择,只要拿回股份,他坐稳这个位置,谁都撼动不了。
季木阳打断他的迟疑:“爸,别可是。”
“这世上每天都有那么多意外的事情发生,谁又知道哪个是真的意外呢?”
季秋文依旧在深思,季木阳想说服他,不得不用杀手锏:“爸,你想想,傅利铭手上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