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只剩下母女俩,四周弥漫着墨香味,靠近书架的地方摆放着一张红褐色的实木长方桌。小时候,她经常趴在这张桌上写作业,妈妈则坐在另一边写教案,顺便监督她。
喻橙抬眼,看着相隔一步的蒋女士,有点紧张地蜷起手指。
蒋女士看着她,忽然抬手戳了戳她的脑门,把她的头戳得一偏,又是气愤又是无奈地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那种话是你一个姑娘家能说的吗?”
是我睡的他。
听听,这是一个未出嫁小姑娘说的话吗?简直要气死她!
自己女儿都这么说了,她压根不好意思再说周暮昀的不是。
喻橙坑着头,不敢反驳。
好像,这话是有那么一点不矜持。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蒋女士还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没用了。她揉了揉额头,只觉得自从她谈了恋爱,她真是cāo碎了心。
以前不谈恋爱她发愁,现在更是愁上加愁。
蒋女士缓了一会儿,语气平静道:“做避孕措施了吗?”
“啊?”不料话题转到这个方面,喻橙一愣,脸颊倏地通红,抬眼望着蒋女士身后墙壁上挂着的画,歪了歪头,似乎是在思考。
第一次她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