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酒,自罚一杯。”
说完,大口干掉了一杯可乐。
“现在应该是我开始了吧。”喻橙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是应该接着说,还是从头开始啊?”
周映雪:“接着说,你是15。”
“哦哦哦,15。”
下一个立马接上:“16。”
“18。”
“……”
几轮下来,数到了上百,几个人多多少少出了错被罚酒,就周暮昀一人,稳如泰山,看似漫不经心根本没有听他们在讲什么的样子,却每次都能快速准确地接上。
喻橙就不同了,看似很认真地在听,时不时就会出错。
最后那杯可乐还是周暮昀看不下去了,帮她喝掉了。
明天周三,大家都有工作,不敢闹得太晚,九点左右就散场了。
饭桌上的残羹冷炙被喻橙和几个员工收拾干净,地面上的脏污简单打扫了一下,打算等明天过来再拖干净。
廖予卿将黑色背包甩到肩上,带着周映雪出了餐厅。
世界终于清静了,喻橙和周暮昀上到二楼,她迫不及待地问:“事情处理的怎么样?那位顾客怎么说?”
周暮昀将臂弯里的大衣展开,挂在衣架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