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很害怕。”
多尔多是郑元给季舒的那只安哥拉兔,兔子敏感又胆小,刚到他们家时就躲在一个角落里,哪里也不去。季越东听到季舒这么说,觉得他这个描述还挺像。
“那不去了?”季越东试探着问。
季舒摇头,季越东叹了口气,季舒怕他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就立刻急急忙忙小声道:“你能抱我一下吗?”
季越东一愣,季舒说:“你抱着我,我就不害怕了。”
季舒像是一朵青涩的还未长全摇摇yu坠的玫瑰,季越东看着季舒的肩膀,他低头碰了碰季舒的额头。
季舒张开手身体往前探,一个极深极深的拥抱,气息都被揉了进去。
季越东拉开车门,季舒磨磨蹭蹭下车,他站在车外,耷拉着脑袋,穿着宽松的连帽衫,右手还固定着夹板,看着可怜兮兮的。
季越东一手扶着车门,身体半倾,单手搂了搂季舒,对他说:“快去吧,放学我来接你。”
小孩跟着老师走了,季越东像每一个看孩子上学的家长一样心里感慨万千。他在车里坐了片刻,看着季舒走进教学楼里才让司机把车开走。等车开到门口又掉头,他却突然对司机说:“等我十分钟。”
季越东拉开车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