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我抢世子,我已经失去了一切,就只剩下世子了……”
她说得声泪俱下,死死地抓着夕颜的腿,额角和手背上的青筋几乎全bào了出来拍,似有些癫狂。
周围围观群众三三两两地jiāo头接耳,指着夕颜和乔夕语窃窃议论,就算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单看那些人鄙夷的表情,夕颜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她冷笑一声,却并不做声。
连翘见状,朝前走出一步,鄙夷地看着跪在地上耍赖的乔夕语。
“乔侍妾好厚的脸皮,奴婢听说,您前些日子才爬上了自己公公的床榻,把婆婆气得半死,怎么现在倒想起自己是萧世子的人了?”
她的话一落,周围便立刻传来了一阵哄笑。
两日前镇南王府闹出的那段丑闻,已经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最大的谈资和笑话。
爹和儿子同时睡了对方的女人,这种事情,真的是百年都难出一回。
但是话说回来,依着乔夕语的身份,连翘本该尊称她一声夫人,但是她却故意一口一个侍妾地刺激她。
乔夕语气得眼睛都红了。
但是她很聪明地没有表现出凶狠的一面,而是继续装可怜。
“不,不是这样的,我是被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