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满是怒色。
曲荃被她这话气的够呛,这是说自己比不上危岳雁?啊?还抢了危岳雁的新娘?还恼羞成怒不愿意直视自己的错误反过头责怪他人?简直狗屁不通!!
“你最好搞清楚!把你从我尚书府门前接下花轿的人是我曲荃,哪有她危岳雁什么事!我又怎会想到,与我拜了天地的新婚妻子其实是上错了花轿入错了洞房!”曲荃越说越气,从未想过一向精于算计玩弄人心的自己竟也有被人气到跳脚的一天,“还有!我与你素未谋面今日之前甚至没有说过半句话有过半分jiāo及!你张口一个狗官闭口一个狗官的,我是吃你家米了还是把你怎么着了!”
凌雪霁听了这话更是气的发抖,冷笑着点了点头,“好啊,你还想对我怎么着是吧,没问题我奉陪啊!!”言落手腕一番,一道寒光在她脸上倏然闪过,再次向曲荃bi来。“看招!!”
“!”曲荃见凌雪霁又一刀刺来,心中叫苦不迭,奈何身上袍袖过于宽大转身之际被锋利的匕首喇开长长一道口子。来不及心疼这上好的天蚕水缎,只见凌雪霁一个纵跃,足尖在躺倒在地的椅背上轻点一下便又疾速袭来。
一追一逃之间,也不知是谁的袖子掀倒花烛溅飞一桌红蜡,谁的发钗勾到珠帘银丝线断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