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而是整个金陵城的水路图!”
在场之人闻言无一不惊, 一时间金吾卫jiāo头接耳,惊讶声此起彼伏,火光随着他们的动作小幅度的移动着,一时间火海如同一道翻腾的火龙,在那火中的妖城里投下一片yin影。潜伏多时的蛊雕终于自滂水中一跃而起,冲着那已露疲态的鸣蛇亮出獠牙。
曲荃背身负手不知是何表情,危岳雁看了她孑然而立的背影笑的意味深长,“金陵到吴郡,若行陆路需半月不等,但自从运河凿成,若行水路,五至六日便可抵达吴郡。史桩每日待在弭罪司中不知金陵变化,也只有依靠他人才能做出合适的路线规划,不然他只能站在金陵的道路上茫然四顾寸步难行。并且按照刑部规定,弭罪司要员出行不得携带纸笔,故而他只能依靠那女子,用红色颜料在人迹罕至的枯木林中做图。”
一声冷笑响在江畔夜空中,曲荃背着身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那女子与史桩非亲非故,试问在严以律己执行任务时一丝不苟的左威卫监视下,史桩如何与那女子搭上话,又如何临时起意在准备十分不充分的情况下与她逃离左威卫的监视圈呢?”
威卫与金吾卫一样同隶属于十二卫,曲荃这一番话倒是给危岳雁下了个死套。史桩若没有犯案,那么两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