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脚步,转过身来,面对危岳雁刚才的质问显得十分无辜,她甚至还歪了歪脑袋,风极清云极淡的答了一句,“那不然呢?”
如果此时有刀剑在手,定然已经被危岳雁徒手折断。偏偏曲荃像是浑然感受不到对方的怒火,托腮想了一瞬,又毫不怕死的来了一段,还不是一句,是整整一段话。
“危将军近日脾气怎的如此不受控制?以往你我即便生出矛盾,将军也是腹内能撑船,有古时名臣之风。怎么今日我只是引荐一位小兄弟给将军,将军就这般激动。究竟是将军嫌曲荃人微言轻无甚资格为将军引荐人呢,还是因为此人特殊的身份——令将军坐立难安了呢?”
危岳雁本来听了前两句正讥笑着意yu反驳,却冷不丁接收到了曲荃后面几句话中的深意,冲到喉头的话语被硬生生的吞咽回去,垂在两侧的双手骤然发力紧握成全,修剪得当的指甲竟然在手心处留下了十个浅浅的血痕。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松懈,喉头也紧紧恪住,所有的字艰难的从齿间挤出。
“曲荃,真有你的。”
曲荃接受到她灼烈的目光,回以一个看起来轻松却同样使了全身力气才控制住的笑容,随即转身离去。朔石斛指挥所有金吾卫带上已经在原地恍身良久的阿茅,清俊的少年在转